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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更天走失的新媳妇:神秘消失与再现的故事

发表时间: 2024-08-30 13:40

五更天走失的新媳妇:神秘消失与再现的故事

  民国十二年冬天,上庄村发生了一起新过门媳妇莫名其妙走失事件。事发前,她曾经跟一个眼盲者纠缠交谈,并于隔天早上五更天时离家,就此不见了踪影。

  其新婚丈夫感觉事情蹊跷,就带上几个朋友一路追进深山,并且在一个洞窟中找到了穿着媳妇衣裳的女人,可此女人并不是他媳妇。

  同时,他们开始遭遇可怕祸事……

  上庄村名字取得比较随意,因为村子坐落在一座山的上面,往下走一里多路,同样也有个村子,叫下庄。

  白敬贤在上庄村有头有脸,算得上是个富户。

  实际上,整个村子才三十多户人家,要搁外面,他啥也不是,但在村里不一样,生活条件比普通人家高,自然也就被人高看一眼。

  白敬贤家里人丁不旺,膝下就一个儿子叫白元禄,这孩子从小喜动不喜静,成就了一副好身板,细腰宽肩,扇子面的后背,孔武有力。

  家里条件在村里数一数二,他却没养成嚣张跋扈的性子,反倒是比较随和,跟村里同龄的小伙子交情颇为不错,落得名声也好。

  他没有因为家里条件好就整天吃喝玩乐,反倒是带着村里几个小伙子,整天在山里挖洞找矿,期盼着有朝一日挖出来,使这帮穷哥们儿都能翻身。

  民国十二年时,白元禄十八岁,有媒婆给说了下庄村一个姓阮的姑娘,娘家小名叫玉莲。

  上庄村和下庄村就隔了一里路,平时,上庄村的人要是出山,都得经过下庄村。所以,白元禄知道阮玉莲,阮玉莲也知道白元禄。

  这媒一说就成,刚入冬,两人完婚。

  过了九日后,天下了雪,白元禄再憋不住,跟几个小伙子又往山里扎,把个娇妻给晾在了家里。

  一帮小伙子虽然都还没有娶媳妇,却知道白元禄这样做不对,人家一个娇滴滴的新媳妇在家,你却扎进山里,跟几个小伙子挤凉被窝,这成什么样子?

  这些人都赶他,可是外面下着雪,天又快黑了,他便说明天再回去。

  小伙子们也没有再坚持,次日,天上雪停,白元禄准备下山时,突然看到堂弟白元景从山下跌跌撞撞爬了上来,一见白元禄的面,白元景哭丧着脸喊:“哥,嫂子不见了。”

  白元禄大吃一惊,赶紧问是怎么回事,白元景也说不清楚,乱七八糟,越说越乱,白元禄听得心烦,马上就随白元景下山。

  几个小伙子平日里多受白元禄照顾,听到这种事,当然不能置之不理,便跟着一起下山,要帮助寻找刚过门就突然不见的阮玉莲。

  等几个人进了白元禄家,发现已经成了乱马营,他爹白敬贤脸色铁青,娘坐在屋里火炕上哭天怆地,外面人七嘴八舌,说什么的都有。

  刚才下山时,白元禄还想着,弄不好媳妇是有急事回娘家了,可等看到家里这个样子,他已经明白不是回娘家,多半是出事了。

  没错,白敬贤发现儿媳妇不见后,第一时间也是想的会不会回娘家,他已经派人去问过,阮玉莲并没有回去。

  据村里有人说,早上天还没亮时,大概有五更天时,他起来看绳套。

  当时天虽然还没亮,但因为有雪,视线比平时要好不少。

  他看到阮玉莲从家里开门出来,挎着个小包袱,匆匆出门而去。

  他当时没有在意,现在想来,阮玉莲走的并不是去下庄的路,而是顺着村向里,去了村后面的深山方向。

  白元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媳妇起个大五更,挎着包袱,去深山里干什么?

  他并不太相信这个村民的话,等进屋一看,发现媳妇带来的嫁妆已经空了。

  难道是跟人私奔了?

  白元禄觉得脸上挂不住时,又有人说,前两天,看见阮玉莲跟个盲眼算卦的纠缠,阮玉莲好像很激动,最后又冷静下来。

  这么一说,白元禄想起来了,那时候他跟阮玉莲还在九日里,村里来了个盲眼算卦的,站在他家门边喊了一句:“九月初四,下雨,烂窑洞里丢镯子。”

  家里的阮玉莲听到这些,突然要出去让人算一下,他哑然失笑,任由阮玉莲去了。

  现在想来,颇为奇怪,为啥那算卦的喊出那么一句话,阮玉莲就惊慌想要出去?

  现在她又突然消失,还带走了嫁妆,难道那人喊的是暗号?她带着细软跟人跑了?

  可是,这说不通啊,她要是想跟人跑,何必跟自己完婚?如果是图自己的什么才会跟自己完婚,那么离开时,又为什么只带走了自己的嫁妆?

  越想就越迷糊,索性一晃脑袋,不是有人看到她去了村后的深山吗?直接跟深山里找不就行了?昨晚下雪,会留下痕迹的。

  想到这里,他决定进山寻找阮玉莲。

  一听他要进山,几个小伙伴纷纷响应,他们平时多受白元禄照顾,这时候断然没有不帮忙的道理。

  最终,白元禄带着堂弟白元景,还有另外三个小伙伴,一行五人,带着东西奔深山而去。

  另外的三个小伙伴,一个个子瘦高的小伙子,名叫陈俊波,他从家里带了一根挖洞用的铁镐。

  另外有个脸上有麻子的小伙子叫麻脸坤。

  最后一个在几个人里年龄最大,姓杨,从小吃了娘的哑奶,能听见却说不了话,白元禄他们都叫这个人杨不吭。

  杨不吭和麻脸坤各带了一把砍柴刀,白元禄带了一根铁钎子,还弄了几根火把。

  他们还算心眼儿多,那时候深山里的大型野物还挺多,遇到小兔子野羊当然无所谓,万一遇到大点的,比如山猪之类,手里没个铁家伙,会丢掉命。

  几个人出了村,看见路上有一排模糊脚印,看大小,是个女人无疑。

  白元禄认为,这脚印就属于阮玉莲。

  这些脚印为他们提供了方便,也幸好五更天时,雪已经停了,后面风吹动浮雪,却不能完全掩盖住脚印,顺着走,应该就能找到阮玉莲。

  由于白元禄心情不好,脸一直阴沉着,大家也都没心思乱说话,只顾沉默着向前走。

  走了一阵,大家面面相觑,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。

  因为在一棵树边,出现了两排脚印,而且非常凌乱。

  看样子,这里似乎有个人在等阮玉莲,就在这棵树下,两人发生了争执或者追赶,所以这些脚印才会如此凌乱。

  接着,脚印又成了一排,不过变大了许多,明显不再是阮玉莲的脚印。

  杨不吭嘴里呜呜有声,大家看向他,他朝后面做了个背的动作。

  众人顿时明白过来,他的意思是,这里有个男人,跟阮玉莲发生争执后,把她打死或者打昏,然后背着她进山了。

  白元禄仔细一想,赞同杨不吭的想法,对他伸了伸大拇指后,一言不发,握着铁钎子再次向前而去。

  一行人走了将近一天,全都累得提不起来腿,坐在个山坡上吃干粮,白元禄阴沉的脸不见丝毫缓解,大家也都心情沉重。

  因为,脚印在这里突然不见,凭空消失了。

  “脚印在这里消失,人难不成飞上天了?”

  麻脸坤心里焦躁,话里全是不耐烦。

  白元禄苦苦思索,却不得要领。

  陈俊波从出发时就憋着一泡尿,一路上走得急,也没顾上解手,硬是憋了一天。

  这时候大家都停了下来,他背过身朝着一堆枯草和树根下撒尿。

  刚尿了一半,他惊呼出声,大家围过去一看,尿顺着树根直接滋了进去,白元禄拿铁钎子一拔拉,枯草和树根下,赫然出现个洞口。

  几个人面面相觑,怪不得脚印消失不见了,原来是拱到了地底下。

  奶奶的,都是年轻人,自有一股子狠劲,加上走了一天,心里憋火,都暗暗使着劲,心说你就算拱到九泉之下,也得把你给薅出来,看看你究竟搞什么鬼。

  当下,几个人都没有犹豫,由麻脸坤领头,率先进洞,几个人随后进入,一头扎进了黑暗的洞窟之中。

  里面黑咕隆咚,进去后啥也看不见,白元禄把带着的火把分开,每人一根,刚要点着,又想到了什么,重新收了回去,只点着了自己手上的一根。

  众人一想,明白了他的意思,万一短时间找不到人,加上深入洞窟,他们又不知道里面有多深,这火把得省着用。

  麻脸坤第一,杨不吭第二,火把在白元禄手上,所以他第三,后面紧跟着撒完尿的陈俊波,最后面则是一路上毫无声响的堂弟白元景。

  借着昏暗的火把灯光,大家发现这外面不起眼的洞口下,竟藏着个巨大洞窟,而且四周还有不少小分支,上面有明显人为痕迹,这些小洞口应该是被人挖出来的。

  白元禄他们经常在山里挖矿找矿,看到这些不由得惊讶不已。

  这明显不是在寻找铁矿之类的东西,而且这大洞不像现挖的,倒像是许多年前天然形成,既然不是找矿,那是在找什么?

  杨不吭心里同样好奇,示意白元禄把火把凑近边上的小洞察看,火把伸过去后,发现这些小洞都很浅,深的有一米左右,浅的仅仅半尺,大小刚能钻进去一个成年人。

  就在大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时,陈俊波一声惊呼,大家赶紧停下回头,发现他满脸震惊。

  继而大家都明白了,他后面的白元景哪里去了?

  几个人排队进入,最后面的白元景为什么不声不响失去了踪影?

  借着火光,白元禄似乎发现后面不远处的洞壁边趴了一个人,几个人倒转队型,成了陈俊波在前,退回去一看,不由得肝胆俱裂,白元景竟然死在了洞壁边。

  他脖子上被人开了个大口子,血流得满地,已经死得透透的。

  几个年轻人全都惊出一身冷汗,不由得四处打量。

  实际上,就算是进入洞窟,他们也没往危险处想,绝没有料到,白元景能悄无声息被人杀死。

  这洞里藏着人,躲在暗处,想要他们几个人的命。

  大家顿时紧张起来,一个个都握紧了手中的家伙,四下打量。

  洞里除了他们几个人的呼吸,再听不到任何声响,而且这洞跟一根肠子似的,虽然边上有不少小洞,但并没有大的拐弯和分支。

  退回去吗?阮玉莲还找不找?况且已经搭上了一条人命。

  陈俊波一咬牙发了狠:“跟里面走,我倒要看看,里面藏着啥玩意儿!”

  大家点头同意,再次掉转队形,仍然是麻脸坤在最前,刚走几步,麻脸坤突然想起来一件事。

  去年,离他们村不远的一个村里,有几个人一起进山,其中还有对兄妹,但是进去后,没有一个人出来,全都是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,困在了深山某个洞窟中?

  听了他的话,白元禄沉声说道:“大家多加点小心,实在不行,咱们就回去,多叫些人再来。”

  大家都撇嘴,他们都是棒小伙,就这样被吓回去,怕是会被人耻笑。

  他们全都沉默着向前,这洞里的样子基本没啥变化,只不过拐弯变得多了起来。

  等绕过一个拐弯时,前面冷不丁有咕嘟咕嘟的声音,就好像有个人趴在泥地里向上吹气一样。

  麻脸坤心里好奇,正要加快脚步,杨不吭却一把拉住了他,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洞口。

  白元禄把火把举高,一眼认出,小洞边上搭着的衣裳是媳妇阮玉莲的。

  他心中大喜,迈步就想过去,小洞里却传出个声音:“你……你们别动。”

  白元禄一楞,这声音同样也是个女声,但明显并不是阮玉莲。

  “你是谁?滚出来!”

  一个人从洞中探出头,蓬头垢面,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样子。

  “你衣裳哪里来的?我们的人是你杀的?”

  白元禄边喊,麻脸坤已经悄悄猫起了腰,准备突然暴起,把洞中的人给薅出来。

  “你们……你们快离开吧,进来的人都得死!”

  女声说话声音听着十分别扭,就好像很久不说话,舌头都不灵活了一样。

  麻脸坤不耐烦了,猫腰猛窜,奔小洞口而去,不料他刚跑两步,刚才的咕嘟咕嘟声突然停止,一边地下猛然跳起来一个人。

  寒光一闪,麻脸坤应声倒地,那个人则身子一缩,洞里再次响起咕嘟咕嘟的声音,接着就恢复平静。

  白元禄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,等回过神来,才发现麻脸坤已经趴在地上死去,刚才从地上跳起来的人速度太快,箭射星流,电光石火。

  可白元禄还是看到了那人的样子,脸色铁青,眼睛里没有黑眼珠,全都是眼白。

  杨不吭就势跪在地上,用手中的砍柴刀向咕嘟咕嘟响的地方扎,一扎整个人差点趴进去,这是一滩软乎乎的泥水。

  刚才那个人竟然藏在泥水里。

  白元禄伸着火把照刚才的小洞,发现说话的女人也消失不见。

  他们来了五个人,却在短时间内折了两个,一个个全都傻了眼。

  白元禄从小喜动不喜静,骨子里有种山里男人的彪悍,这时候也发了狠,要是不弄明白洞里是怎么回事,回去怎么跟村里人交代?

  他挑着火把到了刚才女人藏身的洞口,这才发现洞竟然通向别处。

  他二话不说,率先拱了进去,杨不吭和陈俊波怕他出事,也在后面跟着进去。

  几个人在小洞里转来转去,才发现他们刚才马虎大意,有很多小洞都是相连的。

  但他们没有找到那个女人,而且这么一通乱转,导致迷失方向,已经不知道哪里是向洞里深入,哪里是来时候的方向。

  一根火把已经烧尽,白元禄重新点着一根,也不知道啥时候,一阵阵吱吱的叫声不住往耳朵里钻,听得人心里直发毛。

  听吱吱叫的声音,好像就在不远处,可等他们挑着火把过去,却并没有发现东西,白元禄把耳朵贴在洞壁上,声音似乎是从里面传出来的。

  难道这洞还套着洞?他耳朵贴着洞壁还在思索,一边的杨不吭突然把他拽开,同时,一柄尖利大刀从洞壁上无声刺来,正是刚才白元禄贴着耳朵的地方。

  要不是杨不吭拽得快,他得被这把刀直接从耳朵穿进脑袋。

  陈俊波反应也是快,杨不吭拽人,他手中的铁镐几乎是在同时,对着洞壁就扎了过去。

  铁镐是两头尖,他用尽全力扎过去,没想到竟然陷进了洞壁中,还没来得及拔,有锋利刀刃顺着他的手腕切了下来。

  白元禄一肩膀撞向陈俊波,同时用手中的铁钎子向下拍这把刀。

  铛的一声,洞中两把铁器相撞,发出拢音脆响,震得人两眼发花的同时,洞壁竟然轰然而塌。

  原来,这只是一层薄薄的隔土,后面同样还是肠子一样的洞,只不过多了一个人。

  这人并不是刚才的白眼怪人,而是个脸上带疤的年轻人,洞壁崩塌,他暴露在几个人面前,脸上全是惊慌,转身就想逃。

  一个尖利女声突然从旁边小洞中出现。

  “连宝生,你还我哥哥命来!”

  几乎是在眨眼间,小洞里窜出个人,手中握着一把不带柄的镰刀,整个切进了这个叫连宝生的家伙喉咙中。

  连宝生手捂着脖子,却挡不住血向外喷,后退着坐在洞壁边,眼里全是惊恐和后悔。

  白元禄和杨不吭他们倒吸一口冷气,全都看着向这个女人,不料,却看到一边小洞中黑乎乎有个圆球。

  这个黑乎乎的圆球还会动,伴随着吱吱的叫唤声。

  白元禄算是看明白了,这是个老鼠球,一只只肥硕的老鼠都争相啃食着着什么,使之团成了一个球。

  他心里一阵恶心,伸着火把去驱赶,老鼠球散开,里面赫然出现一具白骨,脸上残留着的肉依稀可辩,竟然是阮玉莲。

  白元禄身子晃了两晃,差点晕死过去。

  这是怎么回事?自己老婆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,又为什么会喂了老鼠?她身上的衣裳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女人身上?

  此时,女人手握着镰刀,坐在地上,嘴里自言自语:“连宝生,你杀了我哥,我就得杀你,不对,还有一个,还有一个……”

  她说话行事如一个疯子,杨不吭冲陈俊波使眼色,陈俊波会意,正要跳起来制住这个女人,却不料一边悄无声息出现一个人,这个人两眼全白,几乎贴着洞壁,用手中锋利刀刃割向陈俊波的脖子。

  陈俊波慌张之中想要转头避开,却正好被割中血管,直接喷得洞壁上到处都是。

  女人猛从地上弹了起来,手中的镰刀想要划白眼怪人的脖子,这人却十分敏捷,弯腰退向一个小洞。

  杨不吭手起刀落,却晚了一步,只切下对方几根手指,还是被他退回小洞里。

  杨不吭得势不饶人,猫腰便向小洞里追。

  “不要钻。”

  女人尖叫,可杨不吭已经把脑袋探了进去,接着就又退了出来,不过腔子上的脑袋已经消失不见。

  看着杨不吭轰然倒地,白元禄几乎抓狂。

  来寻找老婆,不料老婆成了老鼠的食物,跟他一起来的四个人,现在全部死去。

 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?

  心里血性上来,压根儿没想着逃走,非得弄明白,并为他们几个人报仇不行。

  他眼睛望向女人,女人身子紧贴着小洞洞口,手中握着镰刀,预防白眼怪人再冷不丁窜上来。

  看白元禄的样子,她简单说了自己的经历。

  她叫马莺莺,是石马沟村的,一年前跟哥哥几个人进山,不料却上了连宝生的当,被骗进这个洞里,哥哥他们几个人全都被连宝生和那个白眼怪人给杀了。

  她本来都逃了出去,却被等在外面的连宝生又拖了回来,重新被拖回黑暗的洞中后,她突然想到自己进山里,塞进靴子里一把断了柄的镰刀。

  危急之中抽了出来,划了连宝生一下,使之松手,她才得以逃脱。

  不过,她却逃不出这个洞,因为连宝生一直在唯一的出口处埋伏,几次都差点捉住她。

  她只好在洞里到处乱窜,靠地下水和老鼠以及虫子为食,竟然撑了一年。

  一年之中,她发现这里有些小洞是相连的,连宝生和那个白眼怪人就靠这些小洞打埋伏,同时也听到他们几次谈话。

  白眼怪人要找命理属金之人,她这才想起来,按自己出生的时间,肯定就是属金,而被白眼怪人带过来的女人,也就是阮玉莲,应该也是同样。

  阮玉莲被带进来后就被扒了衣裳,捆着扔到这个新挖的小洞口,招来了老鼠啃食。马莺莺在洞里一年,早已经是衣不蔽体,索性把阮玉莲的衣裳穿在了自己身上。

  白眼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?他是为了引出地下的金耗子,他说这洞里地下藏着金耗子,用命理属金的女人,就能引出来。

  白元禄听得一脸茫然,金耗子?地下会有金耗子?这怕不是个疯子吧?

  还有,他想带阮玉莲来这里,阮玉莲就那么听他话?还带着细软跟他一起来?这人莫不是会什么邪术?

  他还正在思索,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冷不丁响起。

  “你个小妮子,一年都饿不死你,还知道了这么多,你们懂什么?我憋宝一辈子,看出这里面有金耗子,肯定就有,可惜第一次被你逃了,第二次又被你们给破坏了。”

  这个人似乎憋了许久,缓缓说起事情的经过。

  他一辈子憋宝,认定这个远古时候形成的洞窟里藏着金耗子,只不过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显宝。

  所谓的条件,就是找命理属金的女人,来勾引地下的金耗子。

  为此,他用手段迷了连宝生的心智,使他把马莺莺几个人骗了过来。实际上当时的目标并不是几个男人,而是马莺莺,这也是为什么几个男人相继死去,她却活下来的原因。

  结果,最后却被她给逃了,还划伤了连宝生。

  白眼怪人没办法,只好再次出去寻找,找了将近一年,才找到个阮玉莲,天天跟踪。

  阮玉莲在娘家当闺女时,跟个小伙子互相有好感,九月初四,下着雨,她把小伙子约到山上破窑洞里,说自己就要嫁人了,以后不再来往。

  她说是说明白了,小伙子却不答应,两人拉扯时,她的镯子掉了。

  白眼怪人装成个算卦的,到上庄村喊九月初四,下雨啥的,阮玉莲听后,明白那天的事被人看见了,害怕他说给婆家人听,就用算卦的借口出去。

  白眼怪人威胁她,让她带些金钱,五更天时到村后的山里找自己。

  阮玉莲以为他个瞎子,只是为了图钱,就答应下来。

  恰好那天白元禄上山,阮玉莲收拾了自己的细软,用包袱装着进入后山,见到白眼怪人后,他突然变脸发难,制住阮玉莲,并且背回了洞中。

  让白眼怪人没料到的是,当晚下了大雪,因此给白元禄他们留下了脚印,使他们一路追了过来。

  白眼怪人喋喋不休,白元禄却一直在暗中辨别声音,等白眼怪人停歇的间隙,他突然闪身向一个小洞口而去,刚跑两步,又毫无预兆折返,手中的铁钎子刺向另一个小洞口。

  洞里传出一声闷哼,借着火把一照,白眼怪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,白元禄全身直冒冷汗,这笑容,这样子,分明是能看见,哪里是个瞎子?

  只见他伸手从胳膊上抠出个黑呼呼的圆珠子,张嘴吞了下去,然后就势一滚,就此不见了踪影。

  白元禄伸火把向里面照,发现小洞后面竟然通向地下,黑呼呼的,不知道多深,就听见下面有吱吱乱叫的声音。

  思索再三,他没敢再追下去,和马莺莺一起寻找到出口,回去后带着村里人又来,找回了杨不吭等人的尸体,全部搬出去后,又把洞口给彻底炸塌封死。

  马莺莺消失一年重新出现,白元禄带人进山寻找老婆,却找回了个穿着她老婆衣裳的另外女人,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

  两人只说连宝生和一个怪人埋伏杀人,却没有说寻找什么金耗子的事,要是说出去,不知道得有多少人不要命进去寻找。

  后来,两人谁也没有再见过那个白眼怪人,可两人都有种奇怪的感觉,那就是,白眼怪人并没有死。

 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,他最后吞进肚子里的黑珠子是啥玩意儿?为什么吞?

  这个近妖的家伙,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又会跳出来害人。

  (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!)